“你是?”我忍不住問出聲。
洗碗的時候一個不留意,打碎了一隻碗,那碗落地破裂的聲音驚醒了我。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表情糟糕的蹲下來清算碎片,成果卻不謹慎割到了手指。
本來是助理,難怪會送周延凡返來。話又說返來,我跟周延凡結婚的動靜,他們公司是冇人曉得的,難怪這個助理在看到我的時候,神采那麼驚奇。
我回到家的時候,周延凡還冇有返來。
“想給延凡送飯?你還真是失職,延凡現在跟我在一起,你那些飯,還是留著你本身吃吧!”
扒了幾口飯,我站起來把剩下的飯菜都倒進了渣滓桶,胸口像壓著一塊巨石般壓抑,難受。
他諦視著我幾秒鐘,終究還是點頭了。
實在,我能夠去給他送飯啊,歸正這個時候,他公司應當也冇甚麼人了吧?
這條資訊收回去以後,不到一分鐘鐘文奕就答覆了。
我現在,也大抵體味到了,安妮跟我說的那種痛苦了,愛而不得的痛苦,一向愛著不愛本身的人的痛苦,一向跟隨在一個不在乎本身的人身後的痛苦。
食指頓時流血了,鮮紅的血液滴落在地板上,在明晃晃的燈光之下,顯得非常素淨。
我把菜端出去,看了下時候,已經八點鐘了,周延凡應當也差未幾該返來了吧。
這不成能吧,鐘文奕都已經看到資訊了,他如何能夠冇有看到。
他大抵跟他們公司的其彆人一樣,以為周延凡隻要鐘文奕一個正牌女友吧。
他們現在是在一起的,這麼說,鐘文奕看周延凡的手機,也是他默許的嗎?他們已經密切到了這類程度了嗎?
我有些愁悶的給周延凡打了個電話,電話一會兒就接通了,我問他今晚不回不返來用飯,他說不,他現在有事要忙。
我把手指含進嘴裡,眼眶忍不住紅了,內心有無儘的委曲,想要宣泄出來,卻又無處宣泄。
我一下就驚醒了,翻開被子下床,翻開了房門,應當是周延凡返來了。
我俄然感覺本身像個小醜一樣,周延凡為甚麼本身不答覆我資訊,而是要讓鐘文奕來給我發這麼一條資訊?還是他冇有看到資訊?
看了下時候,間隔他平時返來的時候,也差未幾了,我出來廚房裡,把冰箱裡的菜拿出來。
一向到十一點鐘,周延凡也冇有返來。我出來浴室洗了個澡,給本身額頭上的傷口換了藥,冷靜的關了燈上了床,卻一向都冇有睡著。
“總裁?”我看著他,“你是他公司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