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發扇的手都酸了,還不敢停下來,神情板滯,麵露痛苦,眼眶冒淚,背上揹著幾根柴,模樣非常的風趣,他不蠢,會打扮如許,首要也是為了裝瘋賣傻,但願能獲得顧知夏的諒解。
幾名保鑣將錢大發扶起,錢大發卻醒了過來,兩邊臉頰已經腫的不成樣,他本來就肉多,這會看起來,更加噁心,鼻青臉腫的,嘴角流著血,聲音微小,“我、我不能走,顧蜜斯還冇諒解我呢,我不能走,你們走開,我、我持續打,走開!”
商務車高低來幾名保鑣,卻冇有一個上前的,錢大發交代過,不管產生甚麼事,他們都不能插手。
顧知夏仍然頭暈腦脹的,頭很痛,這段時候趕上了太多的事,每一件,都不是她所能接受的。
錢大發的助理李峰來到顧知夏麵前,低聲下氣的說道,“顧蜜斯,錢總如許打下去,會打出題目來的,你就讓他停下來吧?彆打了?”
幾名保鑣一起圍了過來,“老闆,你如何了?”
顧知夏一聲冷哼,“把他給我抬走!”
李峰怯怯地看著顧知夏,“還是先送去病院吧?如果出了甚麼事,也對顧家名聲不好,你說呢?”
蘇蘭說道,“好,這纔像個男人!明天這老鼠、臭蟲的事,必然是錢大發搞出來的,他三番五次的跟我們過不去,如果不好好的治治他,他會每天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了!”
錢大發掙紮著爬起,跪在地上,“顧蜜斯,是我錯了,是我有眼無珠,我明天是來負荊請罪的,你看,我揹著這些柴,就是來給你賠罪的,我曉得,我做了很多錯事,是我的錯!”
車子停穩後,錢大發迫不及待的下了車,就是模樣有些風趣,穿戴深色洋裝,背上被了幾根柴,用繩索捆在身子,鼻子上貼了個創口貼,嘴角有一塊淤青,像是被人打過,一見到顧知夏就撲了疇昔。
謝子軒將她扶起,安撫著,“夏夏,你彆難過了,叔叔、阿姨會瞭解的,你放心,我必然把這些人找出來,毫不會放過他們!”
顧知夏將他們兩個拉開,對準錢大發的肚子狠狠的踢了疇昔,錢大發一個趔趄顛仆在地上,背上的柴也折斷了一根。
大門口,一台勞斯萊斯開了出去,前麵還跟著一台商務車。
謝子軒一貫脆弱,但這會,他也想逞逞豪傑,“有甚麼不敢的?當然去!必須去!一會我再打電話叫上幾個朋友,明天必然砸了大發公司,為夏夏出氣!”
顧知夏也做好了籌辦,豁出去了,明天如果不砸了大發公司,她就冇臉再姓顧!在仇恨麵前,任何的好處都要靠邊站,這會,已經顧不上甚麼公司、甚麼建材了,她要做的隻要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