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再說甚麼,他虛假的叮嚀她們好好歇息,就開門出去了。

“公主殿下,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第一,我們兩個不是女特工好嗎?”

亞瑟低笑,苗條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頜向上抬了抬,“當然是有事,比如,你能不能奉告我,凱爾文在哪兒?”

遵循現在的權勢來看,凱爾文一定博得過亞瑟,如果凱爾文輸了,那她豈不是也跟著輸了。

正在這時,派出去查動靜的人返來複命。

一雙眼睛是深藍色,像是遺落的藍寶石。

“是凱爾文王子!”

溫望舒側目看他一眼,接過酒杯捏在指尖。

“逃?如何逃?”慕以瞳抱著膝蓋坐在床上,“這屋子建在絕壁上,上麵是河,莫非我們要跳下去嗎?”

而後走向亞瑟,密切的挽住他的手臂,“敬愛的,有甚麼事找我?”

不但是想禁止婚禮,隻怕凱爾文還在醞釀一個更大的詭計。

現在,任何的歉意都顯得慘白有力。

手臂被緊握住,亞瑟沉著臉,靠近勞拉,“勞拉,不要再跟我演戲。凱爾文綁架了伊麗莎白,她如果有甚麼事,你感覺,你和你的家屬能夠置身事外?”

溫望舒走過來,看著領命而去的男人背影,“勞拉,那不是你的王妃?”

伊麗莎白轉頭看了慕以瞳一眼,冷聲說:“她是溫的未婚妻。”

和她說不通,伊麗莎白煩躁的在房間裡踱步。

但是現在,命懸一線也差未幾,這句對不起,也引不起她多少重視。

伊麗莎白說完,慕以瞳“噗嗤”一笑,“不是我打擊你,但是你是不是說夢話呢?內裡都是保鑣,就憑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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