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意還未散,陸宥言目光微熱,“在想甚麼?”
“四哥,你還不走嗎?”紀南喬昂首看著他,直接出聲道。
浴室裡。
紀南喬本來就有些發懵的大腦更加反應癡鈍了起來。
紀南喬的臉再一次‘騰’一下紅了。
公然比起臉皮厚,她比不過他。
他這個反應倒弄得彷彿是她用心在勾他一樣。
“我去問清楚啊,這個民宿到底是如何回事,住在這裡人身安然都得不到保障,我不該去找他們說理嗎?”
她伸直在廣大的椅子裡,貓普通地窩著,吹風機穩定的頻次和微暖的風讓她出現了幾分睏意。
她用儘儘力毀滅的火因著他這麼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又重新燃了起來,星火燎原。
現在天如許的場景也是,像極了一場夢。
被她戳中間思,陸宥言眼中帶起了幾分傷害,俯身湊到她耳邊,“紀南喬,彆招惹我,我冇那麼好的自控力。”
臉上一燒,紀南喬下認識地將浴袍的衣衿拉扯了一下。
下一秒,陸宥言超出她,拿過了桌上的吹風機。
她頭髮還將來得及吹乾,微微狼藉著,跟著她的行動,水珠順著纖細的天鵝頸流下,格外埠撩人。
陸宥言看著她現在靈巧的模樣,看著她逐步乾了的頭髮疏鬆開來,將她整張嬌小的臉諱飾在內裡,眼底的和順跟著泛了起來。
倦意襲來,渾身的刺也跟著軟了幾分。
房間裡,陸宥言大刺刺地站在那邊,眼中噙著笑意,目光毫不粉飾地盯著她看著。
獨一分歧的是,今晚喝多的人不是他,是她。
她的聲音很軟,發著顫,帶著較著的尾音,完整冇了方纔要出去詰責人的氣勢。
力量上底子抗不過他,紀南喬感受本身的手被他一點一點擠返來,心口更亂,到底還是冇忍住出了聲。
看著他一步步向著本身走過來,紀南喬深吸了一口氣,下認識地向著門口走去。
隻是這一個行動卻直接惹來了陸宥言的一聲嗤笑。
“四哥……”
眼看著他越靠越近,近得幾近都快捱上她了,紀南喬到底還是冇忍住,伸手一把推住了他的身子。
紀南喬光是想想臉上都燒得慌。
那輕軟的腔調倒是差點把陸宥言心底的那點心機再次勾了起來。
被他扣進椅子裡,看著他俯身靠過來,紀南喬一顆心跳得緩慢。
紀南喬站在花灑上麵,任由水流沖刷而下,腦海當中儘是出租車上,陸宥言那番紮人的話。
“四哥,你心跳好快,你是不是嚴峻……”
低垂下頭,紀南喬正想著本身該如何把他轟出去,陸宥言就再次欺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