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啊,當然能讀你的腦,曉得你每一秒鐘的設法。即便我不曉得的時候,也隻是假裝不曉得罷了。”Easylove嘴角含笑,手指捏起我的下巴,眯著眼睛說:“比如,我就曉得,你現在在想甚麼……”
“丘――比――信?你真名叫丘比信?”我看向Easylove。
除了這封簡短的信,信封裡另有兩張用“拍立得”拍下的合影,那是小勳和他女朋友的合影。第一張,小勳冇有出車禍,還是個帥氣的男孩;第二張,小勳出了車禍,臉被燒傷以後經曆了第三次植皮手術。他身邊阿誰和他摟在一起的女孩,卻還是那種冇變的笑容。
“神的任務,就是辦理人類,他如果和人類一樣有情有愛,又如何辦理人類呢?”
“他說,他的‘悠長假期’要結束了。”
“嘿,誰說聯絡不上我,我隨叫隨到呢!”跟著這聲音的呈現,徐偉哲俄然呈現在我們麵前――我真悔恨他的及時。
“那麼,好戲開端了。”徐偉哲單眼眨動,又拍了一下巴掌,我們的麵前就呈現了郗澤朗和米嘉洛的魔幻影象。
我的拜托人郗澤朗已經佛繫了,他貫穿了愛的真諦,的確是一件功德。但作為愛情推手的我,可不能一樣佛係地看著他落空所愛。嗯,就再給他們一點時候,然後再出大招。
郗澤朗分開後,米嘉洛放下了手上的修複事情,她找了一個視窗的位置,坐在了地板上,拆開了那封信。
“你好!我叫丘比信,在天界,主管愛情。”Easylove伸脫手,正式地做著自我先容。
“你找我來,隻是想讓我看看,這女人如何愛上你了嗎?”
現在,她正在修補著一座頭像,那是一座籠統主義的頭像,固然看不出來雕鏤的是誰,但跟著一塊又一塊石膏的粘合,它開端垂垂清楚起來了。
“噢,那需求許偉哲的幫手,可我臨時聯絡不上他。”我毫不躊躇地扯謊了,因為我不想讓這個case就此結束,不但願Easylove……就此分開。
“這應當是最後一件了。”郗澤朗站在她的身後。
“你真是一個‘重度沉淪症’患者啊。你之前為甚麼就冇發明她是個敬愛的女人呢?”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