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幾個大款模樣的中年人,倒是對趙漠冇有甚麼興趣,聚在一起談天,聊的多是些買賣經,或者賭經。諸如甚麼前段時候剛做了個大項目,賺了多少多少,又或是去澳門玩,贏了多少多少。那些數量,聽得趙漠是心驚膽怯,暗忖勝利人士倒底是勝利人士,短長。
甚麼叫為柳總更好的辦事?本來對吳明華一些好感,在這會兒煙消雲散了。奸商啊奸商,父子倆公然是一起貨品,純漢奸相。不過,的確還冇吃晚餐呢,恰是長身材的時候,肚子咕嚕嚕直叫呢。也不推讓,歸正也不是本身出錢。平常但是可貴有吃牛排的機遇。
趙漠暗自感慨了一聲,公然是被賣了就冇人權了。他老是在電視裡看到,某個大老闆在打賭時,總喜幸虧中間摟個美女。誰想,本身今晚卻充當了某個女老闆的玩物……
本來是個日本人,不過國語倒是說得很標準。躲在角落裡的趙漠,暗內省看著。對於明天的事情,有些越來越不明朗了。阿誰柳萱在玩甚麼把戲?她不會是用本身來……一想到這個,趙漠就一陣惡寒。不過,如果真要那樣,趙漠甘心冒死,也不會讓她得逞。
見成交了,跟在趙漠屁股前麵的吳德凱鎮靜的喊了起來:“哦也,我的駕照和車子有下落了。”
柳萱冇有理他,直接對前麵一個四十多歲,高頭大馬的壯碩男人說:“阿彪,費事你籌辦下。算算時候那幾個台灣人,日本人也快到了。”
等不了多久,有人按了門鈴而入。趙漠撇去時,倒是見到了彪哥領著一大堆人出去。前麵幾個,俱是一副大腹便便,鬆垮垮的老男人。前麵四個,則是一身黑西裝,黑墨鏡,看來是保鑣。
“是,老闆。柳總,諸位老總請。”旗袍女孩巧笑嫣然。
轉頭又見柳萱冷冰冰的盯著本身,直盯得趙漠一陣頭皮發麻,苦著張臉說:“柳總,拿人財帛與人消災,今晚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趙漠一陣無語,為兄弟兩肋插刀當然冇話說。隻是做牛郎,還是做得很冇莊嚴,一個早晨天曉得會被那變態女人折騰成甚麼模樣。不由略微有些躊躇。
“好的,柳總。”阿誰帶著一臉彪悍氣味,名字也叫阿彪的男人,倒是對她很恭敬應了下來。轉眼又對幾個旗袍女婢應叮嚀道:“你們帶柳總她們去頭號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