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
薄涼擔憂,焦心扣問,“容止,如何了?”
不曉得他夢見了甚麼,圈著她的手越來越緊,彷彿怕她跑了一樣。
“七點半了。”
他夢見甚麼了?他叫了本身的名字,跟她有關的夢嗎?
一貫淡定自如,那怕天塌了,也未曾鎮靜半分的傅容止,竟會暴露那種神采。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首要的事情說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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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涼!”
她說完,這才重新閉上眼睛。
“噢。”她假裝失落。
他挑起她的下顎,“聞聲甚麼了?”
他大抵怔了有十秒鐘,而後眼眸才落在她儘是體貼的小臉上,像是不敢信賴一樣,抬手觸碰了她的小臉一下,似在確認,她是真是假。
“雨停了嗎?”
“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