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洛總做過以後,對這類事已無當初的羞怯。我不曉得是甚麼心機,竟然獵奇的停下來靜聽著車內的動靜。那壓抑而短促的嗟歎、身材與座椅狠惡的摩擦聲讓我耳紅心跳,車內是多麼的清閒歡愉啊。
我大腦還在翻轉著如何答覆,那頭直接傳來了嘟嘟的忙音。內心掙紮了半分鐘,終是冇出息的回身去了大廈四周的藥店。
或許是心虛搗蛋,我像是偷窺被人發明似的,微抬後跟懾手懾腳地往前挪動,一顆心早飛到了百米以外。
這天七點多放工,寫字樓裡的公司大多已人去樓空,我優哉遊哉的剛下到大樓大堂,洛總的電話便來了,要曉得,我們是極少通電話的,我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