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些,許若悠內心便更加擔憂了,再遐想到冷雪慕這幾天正在和西澤談買賣,便感覺背脊的汗毛都在刹時立起來了,一時候盜汗直冒。
許若悠到上官芊綿家的時候,上官芊綿剛一下車,冷雪慕的電話便打過來了。
“到底如何回事?西澤把你關在甚麼處所了?為甚麼要關你?你說清楚!”許若悠也有點焦急了,急聲問道。
冷雪慕正要開車,看到她又是一臉入迷的模樣,一邊探過身幫她把安然帶繫上,一邊問道:“在想甚麼,從剛纔在路邊就是這幅入迷的模樣?”
也恰是這一點,形成了他們兩兄弟的對壘,明爭暗鬥。
許若悠這纔回過神,從速上了車,可卻還是有點心不在焉,安然帶都忘了係。
“喂,許若玲!”許若悠焦急的對著話筒喊道,可劈麵卻已經冇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