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鬼一怔,隨即哈哈大笑,仰著頭將杯中酒,一飲而儘,蕭毅亦是如此。

“誒,你忙去吧,我倆這不消你號召了!”兩個老者端起酒杯碰了一個,然後轉臉笑道。

蕭毅煙鬼彆離坐於長桌兩端,看上去這不是喝酒的氛圍,倒像是西式用餐的氛圍。

自顧自的端起酒杯,煙鬼苦笑著將被子送到嘴前,那酒杯快碰到嘴唇的時候,俄然頓住了,因為一隻手已經抓住了煙鬼的手腕,順勢望去,那是蕭毅的手。

“慢用!”

“是啊,伯常叔叔來了,每天高不高心呢?”

標緻的女老闆又淺笑著衝著蕭毅點了點頭,然後緩緩退下。

烘托與對比的事理,很小的時候就聽過,比如星星為甚麼燦爛是因為它呈現在如墨的夜空。可如果夜晚不再烏黑,又或者星星呈現在白日,它還會燦爛嗎?

煙鬼似笑非笑的看著蕭毅:“是你看到了這個”

“好”煙鬼淺笑點頭。

“她叫甚麼?”蕭毅問。

輕風拂來,木方窗台上的那株一品紅搖搖擺晃,如同偷嘗烈酒以後的孩童。

“每天,不要打攪伯常叔叔了,我們去上廁所吧!”標緻的女老闆娘走來,看著小女孩,一臉寵溺的笑道。

小寢室內,幾近冇有半點裝潢,用家徒四壁來描述也不為過,讓它擺脫這個描述詞的是那木方窗台上擺放的一盆鮮紅盆栽。那盆栽底綠頂紅,葉子橢圓。紅的不是花,綠的不是花,都是葉,在綠葉的烘托下那紅非常素淨,可一樣,在紅葉的烘托下,那綠也是翠綠非常。

托盤上,兩壺酒,一碟油酥花生,一碟乾牛肉絲,另有一碟涼拌豬拱嘴,很豐富的下酒菜。

蕭毅笑而不語,一副瞭然的模樣。

“不醉不歸”

“誇耀你金屋藏嬌唄”蕭毅哼哼笑道,一副我全都看懂的神采。

蕭毅死死的盯著煙鬼,看著這個清楚比本身大不了幾歲,但偶然候給人的感受卻如同曆經滄桑的老頭一樣的男人,一時候,那眉頭蹙得更緊了。

酒滿,她放下酒罐,溫笑道:“福叔、滿伯二位慢用!”

老闆娘點了點頭,回過神的時候,深深的望了煙鬼一眼,然後朝著陽台走去。

蕭毅大笑,另一隻手舉起杯子,重重的磕在了煙鬼的酒杯上。

那標緻老闆娘淺笑著看了蕭毅一眼,算是打過號召,隨即回身朝著那要酒的客人走去。

“這叫一品紅,很特彆的一蒔植物。俗話說紅花綠葉,綠葉紅花,可它身上紅的是葉,綠的還是葉。冇有誰烘托誰,隻取決於你賞識的是哪一種!”煙鬼的聲音悠悠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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