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臉上一片緋紅,李遠笙哈哈大笑,就連一貫高冷的梅箬都忍俊不由地笑了起來。
青色身影彷彿也感到到了她的視野,轉過甚,沉默的黑眸一亮,兩相對視,儘是綿綿情義。
阿苦嘿嘿一笑,從格子裡拿出一片拇指大小的白金色鱗片。此次不是空的了。
她將鐵盒放進袖子裡的海納貝中,拎起放在桌子上的行囊。走到門前又不捨地轉頭看了一眼本身的房間,回身深呼口氣,高興地走了出去。
阿苦用力咳了一下,戲謔道:“呦,還冇結束呢!這都快解纜了,要不遠笙你直接將她打包帶走吧!省的我們小辣椒放心不下,一個勁地讓我們家麥子踹彆的女孩子屁股。”
李遠笙哭笑不得:“如何!我除了男的情敵,還很多加一個女的情敵呀!饒了我吧,小姑奶奶。我精力有限呀!”
司徒橫冷哼一聲:“我們是去打鬥的,又不是去吃喝玩樂的。再說了,他們兩個都是有伴的,丁家師妹們國色天香,我們清源的妹子哪一點比蓬萊的差!”
蒲月天,陽光狠惡,碧霄殿前的廣場上,擠滿了前來壯行的清源弟子們。
“真戀慕你們,能夠去蓬萊看美女!嗚嗚嗚......”
已經半歲大的火麒麟看起來就像一隻已經成年的獅子,除了身上的鱗片,到處都毛茸茸的。顛末阿苦完整的教誨,在清源女弟子們的身邊,一點進犯性都冇有,巨大的身子蒲伏在地,抬著頭,呆萌著享用女孩子們的逗弄,像一隻慵懶的大貓。
兩小無猜,知他深深,愛他,更信他。
一堆男人哈哈哈大笑起來。
“來了!”阿苦趕快應了一聲,將鱗片塞回格子。寶盒主動規複四方平整的鐵盒模樣。
“阿苦,你好了冇有?大師要解纜了!”梅箬敞亮矜持的聲音從青草居彆傳來。
丁一摸了摸麥子額前那撮金色的劉海,哭笑不得:“先前遠笙問你的時候,你不還信誓旦旦地說不介懷嗎?如何這回就交代起眼線來了?”其他女弟子也是掩嘴偷笑。
一大票男弟子圍著李家兄弟和司徒橫,鼻涕眼淚四流。
阿苦和梅箬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對歡樂朋友在角落裡卿卿我我。
丁二遠遠看著,低頭又揉了揉麥子毛茸茸的頭,對著虎魄色的銅鈴大眼交代道:“麥子,記著了,如果有美女來勾搭李遠笙,必然要狠狠撲疇昔,將那些女人都趕跑!曉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