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苦“哦”了一聲,聽話地進了本草藥堂。
“表哥!”
阿苦不附和地皺眉,“衣服臟了,洗洗不就好了。”
“她去送搖光師兄了。”百無聊賴的阿苦站在堂內的醫書架旁,挑了本藥經打發時候。
終究能夠將母親遺物贖回的阿苦,表情也很不錯。
趴在床上碎碎唸的阿苦,一邊等著南珍返來,一邊憋屈地抱怨遊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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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就費事你和伯父了。”
“哎哎哎,彆出去,謹慎弄臟衣服。”
搖光莞爾一笑,說道:“你的動機是好的,但是體例卻有些過甚了,還記得你來之前承諾過我甚麼了?”
遊東冇問阿苦哪來的那麼多的銀兩,她現在是清源天尊的獨一弟子,光收到的拜師禮應當都能夠買下半座清源山了。
丁一疑問地看著mm,問道:“如何了,小妹?”
慢了半拍反應過來的阿苦,吃驚地叫道:“你竟然拿碗湯就把我打發啦!!!”
蒙受無妄之災的阿苦,齜牙咧嘴地摸摸本身被砸了個包的後腦勺,獵奇地拆開白布包裹,從內裡抽出一把款式獨特的……柴刀!
那柴刀滿身通亮而嶄新,長度和重量都和阿苦掉落山崖的那把很類似,乃至更趁手。
阿苦詫異地察看著這柄不知何人所贈的兵器,隻在刀身的頭部,找到了一個端莊大氣的“沐”字。
遊東一把抽調阿苦手中的書,口氣嚴厲地說:“喝完湯再看!”
“你又奸刁了。”搖光仙君摸著南珍的發頂,語帶寵溺。
當然阿苦也不會傻到分文不動,既然彆人美意給你了,那就好好用掉吧!
人跟人是不一樣的,她這個淺顯人乾嗎非得去跟那些希世的天賦比誰更短長,她隻要過好本身的日子,安循分分地修道就好了,至於成仙,儘人事聽天命吧!
阿苦想了一想,感覺確切有事理。
“真吝嗇!好歹送本醫書、藥草甚麼的……表哥,真吝嗇!”
遊東目送阿苦出來,然後低下頭糾結地看著麵前那顆於眾分歧,披髮著淡金色光芒的琉璃色仙草,咬了咬牙,閉著眼,把它拔了起來。
感覺他古古怪怪的阿苦,莫名其妙地看著那碗非常平常的紅色銀耳,不曉得表哥這抽的是甚麼瘋。
目瞪口呆地看著阿苦從那麼小一個貝殼取出比貝殼還大的荷包,遊東眨了眨眼問道:“南珍給你的?”
“我要下山一趟,你要乖乖的,不要肇事。”
阿苦拉了拉身前遠笙的衣袖,問道:“最年青的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