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嬌天然不會放過這個機遇,如果能讓劉徹和外祖母之間略微不那麼對峙,那等劉徹掌權以後也不會太遷怒於竇家,起碼能夠讓竇家儲存一部分人,讓外祖母不至於臨死都不安寧。
過了一會,劉徹俄然說:“趙綰和王臧在獄中他殺了。”
不是阿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劉徹此人太愛遷怒,天子一怒,浮屍千裡。而身邊的人就更要不利了。
固然擔憂外祖母,但是外祖母那是誰?從呂背工中逃出,再跟從文天子從代地到了長安,即位為後,即便瞎了眼睛,仍舊緊緊的占有著椒房殿的位置,如許刁悍的人生何必她來擔憂呢?
唔,所謂的安撫人,乘虛而入之類的,她也做不來,如果一個不謹慎,她真的笑出來了,那才叫悲劇了呢。
“像陛下孝敬太皇太後和皇太後,天下人不也是看在眼裡,以是那些儒生才氣出世,像陛下儘忠啊。”
劉徹不置可否。
後代的女人真是哀思啊,不,應當說是男人用心的,從古至今就鼓吹女人無用論,還將女人的月信說成肮臟之物,讓女子本身就對本身討厭起來。多少人臨死的時候都會說一句,來世不肯意再做女人。
阿嬌轉而冷哼一聲,說:“但是儒生本技藝無縛雞之力,卻看不起女人,就讓人有些費解。自盤古開天辟地以來,繁衍一向都是女人來做,但是這些繁衍的後代反而瞧不起女人,嗬,真是讓人好笑。而人吃的五穀雜糧,儒生也瞧不起,陛下,不是我對他們有成見,但是常常聽到他們酸儒的口氣,真的讓人歡暢不起來。”
咬咬嘴唇,她決定破罐子破摔,看著劉徹,說:“陛下以為臣妾說得可對?”
因而她想想說:“也不是說很不喜好,儒學也有儒學的好處。比如讓人知禮節,孝敬長輩,遵老愛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這就能教養百姓。正與大漢以孝治國政策相稱。遐想如果大漢大家都能如此,何愁不強大?並且儒學主張尚賢,讓貧苦百姓有了盼頭,自是會更好的儘忠皇室。大漢也就能千秋萬代。”
劉徹站了起來,雙手背在前麵,說:“算了,不說那些了。你都說我孝敬了,總不能白擔這個名吧。放心吧,祖母但是我的親祖母,我不孝敬她,誰還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