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順風。”阿芙非常言簡意賅地打發了李墨言。
“明日我便要解纜剿除齊王的叛軍了,你有甚麼要與我說的嗎?”李墨言俄然轉了話題,看著阿芙問道。
水溫正合適,泡在溫熱的水中,阿芙總算是有種活過來的感受,梅孃的手重柔地在她身上按捏著,她的手很軟,很滑,用柔若無骨來描述最是得當不過,讓本就渾身痠軟的阿芙舒暢地幾欲嗟歎出聲。
阿芙臨時想不到其他體例,隻好給白翎羽寫了封信,摸索著另有冇有迴旋的餘地,她能幫李思溫做的也隻要這些了。
“是。”梅娘躊躇了一下,還是應下了,走上前去謹慎翼翼地將阿芙扶下了床,李墨言昨日並不算非常和順,阿芙的身上不免有一些含混的紅痕,但那梅娘好似甚麼都冇瞥見普通,連眉毛都要冇動一下,倒是讓阿芙微微有些驚奇。
阿芙現在才重視到她的稱呼,並不是她聽慣了的“皇後孃娘,而是好久冇有聽過的“芙蜜斯”,她淺笑著抬開端,眯著眼看那梅娘,問道:“你叫我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