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領頭人身後的幾個男人,聽阿芙這般說,頓時麵露殘暴之色,手中那明晃晃的大刀一亮,拽著馬韁繩就要上前,倒是被領頭人一個手勢製止住了,看著阿芙的眼神更是意味深長了,高低打量了她一番說道:“不過是個小丫頭,膽色道是不小,不過為了阿誰狗天子,丟了性命值得嗎?”
“微臣救駕來遲,望皇上、皇後贖罪!”阿芙直到聽到了來人那熟諳的聲音,纔算是敢放心腸暈了疇昔,她想她必然是失血過量了,不曉得那人的刀乾不潔淨,會不會得破感冒啊,這般想著,心中對某狐狸更是恨得牙癢癢的,死狐狸,連她都算計出來了,等她好了,必然要他都雅,此仇不報非女子!
領頭的阿誰穿戴青色葛衣的男人勒住馬韁繩,看著麵前的這一行人,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中間的阿芙,眼眸微微黯了一下沉聲問道:“你便是皇後?皇上呢?說出她的行跡,大爺讓你死得痛快些。”
“好了,彆哭了,本宮不是冇事了嗎。”阿芙畢竟看不得蕊兒這類死了爹媽普通的哭法,艱钜地開口,一出聲,卻發明本身的聲音真是沙啞地能夠。
幽深的眸中亦閃過一抹哀思。
說完,那燕昊軒便站起家來,緩緩閉上了眼睛,彷彿已是做好了必死的決計,但那冰冷的刀鋒倒是冇有落下,隻聽“嗖”地一聲破空之聲,緊接著便是幾個男人的慘叫,燕昊軒驀地展開眼睛,方纔還要取彆性命的領頭人已是喪命在一支羽箭之下,晃閒逛悠地摔上馬來。
一杯水入口,阿芙總算感受舒暢了很多,悄悄吐了一口氣,又是問道:“我昏倒了多久了,現在甚麼時候了?”
那領頭人看著緩緩走來的阿芙,眼神中模糊透著些讚美,道:“你倒是可貴忠義的女子,不過我們的目標就是殺了狗天子,隻要你們說出那狗天子在哪兒,我能夠放過你們統統人的性命,你這個皇後孃娘,我也能夠饒你一條性命,如果你們還是冥頑不靈,那我便先殺了你這個皇後,然後再殺光你們這裡統統的人,我就不信不能從你們的口中逼出那狗天子的下落!”
那領頭人目睹著一刀未能要了燕昊軒的性命,緊接著正要砍第二刀,阿芙現在已經再有力量抵擋,隻得對著燕昊鼻歇斯底裡地喊道:“跑,快跑啊!”
阿芙還是毫不害怕地看著頓時之人,嘲笑一聲輕視說道:“如果有人要殺你的老婆,你會不會為了她豁出命去,不過本字想想你們這般十惡不赦的人也不會在乎老婆後代的性命的,不過為了皇上,本宮丟了性命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