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聽到阿芙這般說,也是微微鬆了口氣,便拿起衣服,一件一件幫她穿戴起來,雖說是丫環的服飾,但麵料和質地也是極好的,裡衣是軟軟的絲綢布料,穿在身上非常光滑妥當,外衫和褶裙都是湖綠色的,也一樣是綢緞質地,上頭固然冇有多餘的裝潢,卻也顯得素淨,一雙茶青色的繡花鞋,繡著高雅的竹葉圖案,穿在腳上非常溫馨,固然那外袍的袖子微微有些長,襦裙的下襬又幾近曳地,繡花鞋也是寬寬鬆鬆,但對於穿到當代這麼久,第一次穿這般正規女裝的阿芙來講,已是無傷風雅了。
張生領著阿芙進到樓內,早就有四個身穿淺粉色短衫襦裙的少女,畢恭畢敬地等待在那邊了。
脫掉身上的最後兩件束縛,阿芙踩著那木桶上麵的小凳子,行動輕巧地出來了那木桶裡頭,當那熱水完整冇過她身材的時候,她不由舒暢地輕聲嗟歎了一下,完整放鬆四肢,讓那熱水細細地滋養她的每一寸肌膚。
阿芙微微打量了那幾個少女幾眼,都是差未幾十4、五歲的年紀,麵貌姣好,身材窈窕,見著他們二人走來,俱是舉止得宜地上前與他們行了禮,張生悄悄揮手讓她們免了禮,方纔很有些嚴肅地與她們四人叮嚀道:“你們幫蜜斯打理一下,千萬要謹慎細心了,聽到了冇有。”
“芙蜜斯?芙蜜斯?”阿芙看著這高大巍峨的門牆,竟是一下子有些呆愣了,任憑那管家模樣的男人在本身身邊叫喊了好久,才恍然醒過神來,他口中所叫的芙蜜斯恰是在叫本身。
張生最後微淺笑了笑,方纔退出了房間,阿芙的心中頓時微微鬆了口氣,跟這類人打交道就是累,一個個都彷彿長了七八個心肝,直對付地她頭疼腦漲。
那管家樣的男人一向是謙恭的笑著,見阿芙迴應了他,便持續說道:“芙蜜斯,小人名叫張生,是這個彆院的管事,言少爺臨時讓我賣力照顧芙蜜斯,蜜斯您快些請進府吧,外頭風大,這如果著了風寒可便不好了。”
又是一桶溫熱的水插手,讓阿芙的每個毛孔都舒暢地伸開,又是這般泡了一小會兒,那四個丫環便開端幫阿芙洗濯起家子來。那些用心被她糾結在一起的長髮一縷一縷地被丫環們用桃木梳悄悄地舒順,然後再細細地摸上豬苓,雖不如當代的洗髮精那般好用,但在當代,豬苓已經算是最好用的洗髮膏了。
“這座彆院真標緻啊,是言哥哥的彆院嗎?”阿芙裝著非常獵奇地四周看著,假裝不經意地與那張生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