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有人要來看望了。
棋語眉眼彎彎地笑著回道,“好啊,等會兒就教。”
棋語是個說到做到的,等一群小主子們都去上學了,就坐在門邊教李小茶梳頭。蜜斯常要梳的那些髮髻她細細的全教了。李小茶一時記不往那麼多,不由的眉頭上皺起個小眉峰。棋語好笑地看著她,說道,“你服侍的是蜜斯,梳頭這事自是費事些。如果服侍個少爺倒是少了很多費事。男主子的髮式擺佈隻那麼幾個,依著你的聰明怕是看一遍就會了。”
範先生正巧拿了卷書從門口路過,他側頭看了一眼,淺笑說道,“小阿茶也會梳頭了,幾時也給我梳一回?”
李小茶想起了甚麼,展眉問道,“男主子的髮式能夠一併教我嗎?”
薛四蜜斯嘿嘿笑了笑,搖著扇子小聲說道,“開打趣,開打趣,你彆當真。”
這位範先生與薛小六爺有著類似的和藹,但是範先生的和藹倒是透進骨子裡的,冇有半點主子架子。是以李小茶有些喜好與他靠近,聽他這麼說,也由著性子開打趣說道,“甚好,我正愁找不到人練手。”
薛四蜜斯呼呼扇著扇子皺著一張小臉回道,“這類時候,還說風涼話,是哥哥的就幫我扇吧。”說著就把扇子遞了疇昔。
氣候垂垂變得熱了起來,可上書院這等事卻不會因為氣候的變熱而俄然停下來。一大朝晨的,薛四蜜斯已接受不住熱,搖起了扇子。她手中那支繡麵的扇子是昨夜裡畫語找出來的。這薛四蜜斯院裡的東西實在是少,連麵像樣的扇子也冇有。這些日子裡嫦娟到是送了很多金飾過來,也請了裁縫過來給薛四蜜斯量身添衣裳。
那些明麵上的東西是都添了,可這些藐小的事物怕是薛二奶奶一時候也冇想到。薛四蜜斯怕是進補太多,補成了個肝火旺的體質,氣候一熱,不是嚷嚷著要甚麼空調,就是拿著扇子冒死的搖。李小茶與她正相反,她本來體質就弱,夏季裡到是難過,夏天裡隻要不是站在日頭底下曬,到是半點也不會感覺熱的。是以也健忘提示嫦娟那邊添些消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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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哥哥薛六小爺看她這模樣,非常笑話了一番說道,“你這病一場的,性子變了不說。連不怕熱的風俗也全變了。本來還老笑話我汗多來著,現在的怕是得換成我笑話你了吧。”
薛六小哥一個做慣了主子的人,就算是性子再好,也做不來服侍人的事。他扭著瞟了一眼李小茶,向mm說道,“你身邊跟著那麼些下人,還用得著讓我幫你扇,你那邊人手如果不敷就叫孃親給你再添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