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殺個豬還得有這麼大的場麵,可算是長見地了。
這一天祝吉利才方纔喝完奶,心對勁足的打了個飽嗝,就聽到祝家內裡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大門也被拍的咣咣響,隊長令人鎮靜的大嗓門從內裡響了起來:“祝家三兄弟!出來幫手殺豬啊!”
祝吉利是完整不怕啊!在她看來這豬血但是好東西啊!能夠做血腸,燉稀飯,或者就乾脆直接在鍋內裡炒一下,都是不成多得的甘旨啊!
歸正都要過年了, 這豬早殺晚殺都是殺,已經傷了,不能吃食, 如果一向比及普通殺豬時候,可得瘦好些膘去。這年初肉但是金貴玩意兒,少一點都不捨得。
這一下可不得了,不但冇把豬捅死,反而把豬給捅精力了,兩條後腿一用力就把拽著後腿的幾個小夥子給踢到一邊去了,固然下顎上帶著鉤子起不來,但是這豬血但是比屠夫的殺傷範圍要廣的多了。
李慶花站在一邊,看著祝老太和祝吉利的互動,既欣喜又有些不安。
祝老太重男輕女是向來冇有粉飾過得,固然不曉得吉利這孩子到底是那裡恰好戳中了老太太的點,但是到底不是男孩子,最後祝老太的好東西都和她冇有乾係。
他們隻覺得祝老太打死了三隻狼, 罵跑了全部狼群。
祝老太大顯神威倒拔垂楊柳的事情,除了祝家人不測倒是冇有其彆人曉得,畢竟當時環境比較告急, 除了祝家,其他家的在狼群和祝老太“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都正在搬石頭堵大門呢。
豬尿泡但是每次殺豬的時候最受孩子們歡迎的東西,屠夫都懂,不消孩子們說就直接割了下來,洗潔淨吹足氣,往孩子們那邊一扔,孩子們立即尖叫著簇擁著這個小玩意兒跑遠了。
褪完了毛的豬被倒掛上架子,屠夫換了把砍刀,將豬肚子從上到下豁開,白生生地板油厚厚地裹著豬下水嘩啦啦掉在了上麵的大盆裡,還帶著熱氣。
“嗷――”
空位四周站滿了看熱烈的大人小孩,屠夫提著屠刀,左手握著一把鐵鉤子,已經籌辦伏貼,豬一挨桌子,就曉得要大事不好,更冒死地掙紮起來。
祝吉利如果曉得了她的設法,必定會給她一個白眼:本身都是女的還這麼重男輕女,真是絕了。
最後還是褪完了毛的屠夫手起刀落,一下子結束了這隻豬的痛苦。
之間村莊的空位上已經支起了鍋,鍋內裡燒著水,中間另有一個搭好的架子,幾張桌子,另有一個不曉得從那裡請過來的五大三粗的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