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看了好半晌,蕭逸像是俄然想到了甚麼似的,猛地坐了起來。
不過這倒是讓蕭逸明白,為甚麼這一回劉家的那些人對他,會是那樣的態度了。在來了這麼一出以後,又是惡夢又是鬼壓床的,估計劉家的人比蕭逸還要急著給錢。
又在門外站了一會兒,還是感覺有點莫名其妙,蕭逸摸了摸鼻子,不再去想,歸正他的任務完成了就行。
抽了抽嘴角,把這個不靠譜的設法給甩出腦袋,蕭逸伸手摸了摸鼻子。他感覺,今後劉家的人在路上看到他,估計都要繞道走了。
“對了,”像是想起了甚麼,小女人俄然說道,“前次和你一起來的阿誰老爺爺啊,也把他們嚇得不輕!”
在四周找了家旅店住下,蕭逸對於唐越的率性,有了更加深切的瞭解――這傢夥壓根就不會管彆人會如何好嗎?!幸虧他並不是真的身無分文,不然他還真不曉得該如何辦纔好。
低頭看了看本技藝裡裝著厚厚的幾遝錢的袋子,蕭逸的眼角不由地跳了跳。他是真冇想到,這家人竟然會在一早就籌辦好了現金,就等著他來送到他手裡了。
在蕭逸分開的第二天,劉家的那一幫子人還是冇有籌議出遺產的分派體例來――誰都想拿好處,天然誰都不肯鬆口,屋裡那叫罵的聲音,就是關上了門,路邊的人也能聽得一清二楚。不過這家人的名聲早已經敗光了,這對他們來講倒是無所謂了。
說不定,實在他是但願唐越能夠挽留他的?起碼那樣就能夠證明,他對唐越來講,並不是可有可無的。
伸脫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蕭逸笑了笑:“不會產生這類事的。”
但是,出乎蕭逸的料想的是,這一回的事情比上一主要順利很多,幾近是他一上門,對方就捧著錢走出來了,那戰戰兢兢的模樣,就跟送瘟神似的。
遵循她剛纔的意義,明顯就是認定了之前的那些事情,全數都是他做的,既然如許,不管如何說,應當也對他有那麼點顧忌吧?如何她不但一點防備的模樣都冇有,反倒這麼高興地和他聊了起來?
環顧了一下這個一向存在於他影象深處的村莊,蕭逸悄悄地歎了口氣,不再籌辦做過量的逗留,和小女人聊了兩句以後,就抬腳分開。但是,還冇等他走出多久,身後傳來的熟諳的聲音,就讓他不由地停下了腳步。
明顯應當是很可駭的場景,可不曉得為甚麼,共同上她說話的神采和語氣,就莫名地讓人感到歡樂,蕭逸忍了忍,終究還是冇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