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冇有接話,入迷地看著麵前嫋嫋地冒著熱氣的咖啡,不曉得在想些甚麼。好半晌,他纔開口問道:“貓呢?”
“如果我說我會讀心書,你信嗎?”將蛋糕放到桌上,唐業挑了挑眉,打趣道。
也不知是不是聽懂了唐業的話,他懷中的波斯貓悄悄地叫了一聲,伸出舌頭,舔了舔唐業的指尖,然後趴下來不動了。雙眼悄悄地合上,因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身材也垂垂地變得冰冷,再也冇有了聲氣。
唇角微微一彎,唐業彎下身去將它給抱到了腿上,垂下頭去與它對視。
“家裡人?”聽到蕭逸的話,唐業的眼中俄然閃現出一絲奇特的神采,“你說的是蕭若秋還是唐越?”
一隻毛色純白的波斯貓走到他的腳邊,悄悄地蹭了蹭他的褲腳。唐業低頭看去,剛好與那雙異色的雙瞳對了個正著。
“甚麼?”像是冇明白蕭逸的意義,唐業的臉上閃現出些許迷惑的神采。
“我本來就說讓她放工的時候給你帶個蛋糕歸去的,可她說你向來都不在乎這個,就冇拿,”說到這裡,唐業悄悄地嘖了嘖舌,“以是在看到你排闥出去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啊,這傢夥公然不會放過我的蛋糕!”那誇大的語氣,讓蕭逸的嘴角也不由地翹了翹。
蛋糕是新烤好的,披髮著奶油特有的苦澀氣味,櫻桃的酸味稠濁著酒的醇香,在唇齒間伸展開來。
……等等,小秋連他的生日都奉告唐業了,兩人之間真的冇甚麼嗎?
手掌下的毛髮還是柔嫩而順滑,可懷中的貓咪卻再也冇有涓滴生命的氣味,再如何栩栩如生,也不過是一個偽物。
“好吧,”大抵是感覺蕭逸的反應過分無趣,唐業攤了攤手,“是小秋奉告我的。”
蕭逸:……
因為事情上的不順,馬父的脾氣越來越暴躁,每天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貓從馬文瑞的手中奪過來。而那一天,馬文瑞也不知從那裡來的勇氣,竟然第一次抵擋了他的父親,兩人是以而爭論了起來,馬文瑞為了護住懷中的貓咪,失手推了他的父親一下――而成果,唐業在剛纔就已經奉告了蕭逸。
究竟上,唐業的描述有些不太精確,應當說,馬文瑞的父親遭受了一場不測,而這場不測,是馬文瑞形成的。
“馬文瑞養的那隻貓呢?”蕭逸抬開端,又問了一遍。
“也難怪,地府的那些傢夥,總想拿到手了。”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這份禮品好了。”搖了點頭,蕭逸故作無法地說道,彷彿給了唐業多大的麵子似的說完以後,倒是他本身先忍不住笑了出來,之前那憋悶的表情也消逝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