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因為睏乏而發酸的眼睛,蕭逸躊躇了一下,還是去給大門落了鎖――歸正明天和前天早晨,為了把他給鎖在內裡,唐越也是鎖了門的,再鎖一天也冇甚麼大不了的吧?
樓道裡的門關著,蕭逸推了推冇推開,內心不由地更加慌亂了,就連掏鑰匙的手都有點顫栗。他是真的很驚駭呈現門打不開,又或者翻開以後,隻看到了兩人的屍身這類可駭片裡頭最為常見的環境。在門翻開的那一頃刻,蕭逸乃至屏住了呼吸。
本來蕭逸是籌辦在那邊呆一早晨再返來的,畢竟等他好不輕易買到了唐越要的同人誌以後,時候已經挺晚的了――這本不曉得是甚麼內容的本子,竟然不測的搶手,可在瞄了一眼那些賓館的代價以後,蕭逸就冷靜地回到了車站,買了張票返來了。
心臟狠惡地跳動著,蕭逸的手心儘是盜汗。他定了放心神,走到貨架邊上謹慎地檢察了起來,但是與剛纔的成果不異――冇有任何不對勁的處所。
人?鬼?
揉著發脹的太陽穴走出車站,蕭逸感覺整小我都不好了。固然他並不暈車,可這麼一整天的車坐下來,他也實在累慘了――特彆在摸了摸本身癟下去的錢包後,這份怠倦感就更加現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