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日圖樂嗬嗬地笑道:“對對,對。還是四娘深知我心,本帥本來的籌算是……”
趙二笑道:“如果冇有這些炮船,你這話倒是冇有說錯。但有了這炮船後,環境就完整分歧了,我們能夠操縱船上的艙房為保護,與蒙軍隔水相抗。試問當今的弓箭,能和我們用鋼弩射出的火箭、虎蹲炮等相提並論麼,除非他們能搬來弩床或采取火攻。”
趙二取過一塊抹布擦掉桌上的水漬,也用手指沾茶水在桌上畫,一邊對李響說:“你看,江安城外到此地除了運河堤岸能夠並馳兩三匹馬外,另有幾條比田埂大不了多少的巷子,其他滿是深可及膝的水田,隻要近河這一裡多不到二裡地是能夠跑馬的河灘沙地。我的籌算是……”
看來老天爺一時半會不成能變臉了,天氣底子就冇有那怕是一點好轉的跡象。
一向默不作聲的王海林此時開口說:“兩位都統領不必禁止了,兵戈的事少了你們的批示是不可的。如果信得過的話,讓我們一起跟去。有我插手,再有百多人的親衛,信賴還冇人能近得了身,定能保得上人安然無恙。二位隻須做好籌辦,一旦有警時當即出動策應便能夠了。”
李響不管是神情和語氣都顯得非常擔憂:“最好的成果是玉雅式微到他們這些人手中,不然,已經五天的時候疇昔,還不曉得會產生甚麼可駭的事情呢。若玉雅果然是被他們擄去,而又不肯放人的話,即便兩邊的力量相差差異,也隻好與他們罷休一拚硬搶了。”
“並且,我們的保護隊和水戰隊有了虎蹲炮,是能夠以一當十,如果隔水遠攻,就算是以一當百、當千都大有能夠。此處的陣勢固然平坦,利於騎軍作戰,但卻因有澆注水溝縱錯、水田又多的乾係,戰馬不便行動,既便在田裡跑得起來,也不能很快達到衝刺的速率,對我們步軍所占的上風不是非常大。若格日圖用步軍來與我們較量,還冇等他們衝到短兵相接的近前,就要被我們的虎蹲炮先毀滅一部分,再稍近些又有鋼弩可對其大量殺傷,有命衝到近前,再攀爬到船上來與我們拚博的怕是不會有了。”
李響也苦笑著對他們說:“趙2、趙一存候心,我必然不再莽撞行事,請讓我去吧。”
另坐在一麵的趙二點頭附和:“不錯,這纔是當務之急。大人,我看不如如許,讓人先去與格日圖的人交割,收到錢後再向他們探探口風,探聽玉雅女人的下落。隻要證明她確切的下落,我們才氣動手經救援人及厥後的應變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