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那該咋辦?”趙金河底子就不熟諳這個當部分分。
見黃立軍神采不善,趙金河慌亂解釋道:“是……哦,不是,不就是當局收了那小子的地嗎?眼瞅要專政,怕連累俺家閨女嘛!”
趙金河手裡的雲煙,還是正月裡荊建留下的,都拆封那麼久,有了黴味。黃立軍無法搖點頭,取出本身的煙發了一根:“抽我的吧,你這個傷身。快說事吧,我正事情呢。”
趙金河想把手中的煙扔了,想想又不捨得,還是貼身收好:“這……黃同道,就想問個事,就是俺家閨女想和……,想和荊家的那小子斷了。”
黃立軍美意相勸:“兩口兒鬧彆扭是常事,做父母的就彆瞎摻合了。再說,你閨女知書達理,小建人也不錯,將來前程敞亮,何必呢?”
這一下,黃立軍就來了興趣。號召過來一名聯防,讓他臨時替代本身的崗亭。讓趙金河與推著車的趙理跟著,仨人借了幾隻板凳,找了個角落坐下。
“可……”趙理一樣急了眼,“還得讓姐和姐夫曉得?”
雖說就是基層民警,但黃立軍的動靜麵可要比趙金河廣很多。與支書劉祥東一樣,他已經模糊獲得動靜,荊建將規複乾部身份,一躍進龍門。但是現在……?這個趙老焉不會是在消遣本身吧?
“另有啥前程?就快擔擱俺姐了。”趙理一向冇吭聲,冇想到俄然在這裡發話了。
冇想到趙金河的答覆相稱果斷:“對,就是仳離。”
“可這……?”趙金河就有些六神無主。
由此可見,資訊差題目有多首要。連基層民警都曉得的動靜,很多動靜閉塞的農夫就是愣不知情。
“咋如許?咋如許?”一聽難度那麼大,趙金河更急了,“黃同道,求您了,就冇簡樸點的體例?”
“笑話!”黃立軍就有些不耐煩,“結婚是喪事,我們公安能亂攪和嗎?攪黃了高興是吧?馬草率虎全都一閉眼,不計算了。你仳離能一樣嗎?那是好事,當然得慎重。萬一隨便一說,我們就辦了,過那麼幾天,兩口兒吃飽了撐的又和好了,到所裡一鬨騰,你是感覺我們公安適得慌?”
“啥?”黃立軍驚到手一抖,高低打量,似笑非笑,“我冇如何明白你意義。你是說……斷了?就是仳離?”
“誒,黃同道,等等。”趙金河趕緊拉住,“那也得您給個主張,戶口不是您那邊辦的嗎?”
不得不說,有些事真的男女有彆。換男的變心,最多背後說幾句,可一旦換成女的,不遭白眼已經很不錯了。一想趙金河的閨女能夠變心,黃立軍的眼神就變了:“你的家事我管不了,要辦仳離?那得歸民政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