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康目瞪口呆的諦視下,微微一手扯著硃砂線,一手圍著康婷婷身上緩慢打著繩結,隻用了不到五分鐘時候,康婷婷就被硃砂線捆了個嚴嚴實實。
微微走到鐵皮儲物櫃前,蹲下身把最上麵兩個儲物櫃拉開,內裡東西都扒拉出來,然後就是一陣讓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等杜康轉頭看去的時候,就看微微幫手舉著一塊鐵板扔到一邊。
“砰砰砰…”
“小胖幫手把婷婷扶住。”微微說著把昏倒不醒的康婷婷從床上扶到地上,讓杜康抓住不要讓她亂晃,微微則從搶救箱裡拿出墨鬥,指甲劃破左手中指,一點鮮血落在墨鬥盒裡。
“你說呢?”微微勾勾嘴角,小手指頭對著杜康勾了兩下。
杜康雙手抓著康婷婷肩膀,喉嚨咕咚一聲嚥了口口水,看著麵前被一道道硃砂線勾畫出完美曲線的美人,又看了看微微,內心隻要一個動機-龜甲縛,然後就腦筋很勾芡的問了句,“楚姐,你是不是在扶桑拍過片兒,伎倆這麼專業…啊!”
“題目就在這,這裡實在是泰初怪了,我們必須頓時分開,比及明天早上還不曉得又要出甚麼幺蛾子呢!”
微微點頭,“以是我們就把婷婷留在這裡,隻要我們破了內裡鬼瘴,到時候陰氣散去,陽氣流轉,我們再返來也不晚。”
“黑凶?”杜康抓抓本身後腦勺,一拍大腿,蹭的一下子跳了起來,“我曉得,一開端是行屍,然後是黑凶,黑凶以後是白煞,可…哎?可這不對啊,小說裡說殭屍退化最為困難,且不說時候長,就是每一次退化都要蒙受天打雷劈,如何會不到半天的工夫行屍就成了黑凶呢?”
這墨鬥中的棉線本來就是用硃砂浸泡過的,現在再加上微微一滴精血,硃砂線再扯出來頓時閃現出一股明麗的豔紅色。
杜康捅洞穴的工夫,微微已經在櫃門上畫了一道“五雷符”和“隱形符”,確保就算有黑凶、白煞之類的大師夥闖出去也發明不了躲在櫃子裡的康婷婷。
杜康此時也反應過來,一腳踢飛還兀自不斷東抓西撓的斷手,心不足悸的拍拍胸口,看著一臉凝重的微微,“楚姐,如何了?”
對於杜康傑出的認錯態度,微微對勁的點點頭,從杜康身邊走過,小手隨便拍了拍杜康肩膀,湊在耳邊說了句,“下回再胡說,姐就把你舌頭割下來下酒!”
杜康此人固然神經比較大條,可黑燈瞎火的研討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還是有手電殊效的,這內心也是砰砰砰的一個勁兒敲鼓,本能後退兩步,摸索著問微微,“楚姐,能不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