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另一個眼眶也青了,打遠處看活脫脫一大熊貓。
“你當鑄母大錢是甚麼,明白菜嗎?”微微白了杜康一眼,跟他解釋說,“鑄母大錢是從中心下發到各省級衙門的鍛造模本,就彷彿現在印鈔票的電板一樣,一樣數量希少,我的這枚雕母大錢還是馬姐送我的呢,鑄母大錢我一個都冇有。”
“哎呦,挺短長的,你竟然還曉得柳枝能打鬼,不錯不錯。”微微將手裡握住的一截柳樹枝從中折斷成兩半,湊到小鼻子上麵聞了聞,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對焦治潼招招手讓他過來。
“不懂就彆胡說話,這叫做扶乩,從先秦期間就已經有了,我這個呢更是後代茅山威盟天師道改出去的,能夠在較大範圍內肯定目標地點,就跟GPS定位差未幾。”微微說著,手指在唇上沾了些口紅,點在銅錢方孔正中,然後將銅錢撚起來扔給杜康,“接著,這個呢是五帝錢,送你了,防身的。”
“題目很嚴峻,你先帶我去你們折柳樹枝的處所,詳細甚麼環境還要比及了那邊看看今後纔好下判定…”
“五帝錢就是秦始皇的半兩錢?”杜康摸索地問了句。
“五帝錢?”杜康將銅錢接在手裡翻過來看了看,就是一枚很淺顯的銅錢,看著應當有些年份了,大要有的處所已經被銅鏽腐成慘綠色,就連銅印雕字都很恍惚,辨識了半天硬是一個字也冇認出來,“這是哪個朝代的,如何這上麵的字我都不熟諳。”
杜康扭頭看疇昔,這才重視到這個年青的差人,年紀撐死了也就二十三四,和本身仿上仿下的模樣,一身玄色耐克休閒裝,後腰位置鼓鼓囊囊的,應當是手槍。
再看此人一張瓜子臉,五官端方清秀,乃至另有點兒小帥,美中不敷的就是此人生的一雙桃花眼,眼角還略微向上翹起,讓人看了總有一種輕浮浪蕩的感受。
看著微微一副痛心疾首外加可惜的模樣,杜康跟這丫頭電影冒死的心都有了,“我的個乖乖的,我如何傻了,你今兒給我說清楚,說不清楚咱倆今個就冇完!”
“叨教下咱這和扔鞋有甚麼分歧嗎?完整就是隨機的啊。”杜康看了半天,感受這玩意兒實在冇有甚麼科學性,冇忍住又嘴欠說了出來。
微微從脖子上拉出一個吊墜,淺顯的紅綢掛繩,正頂用中國結的伎倆拴著一枚金燦燦的銅錢。
“這不是蒼蠅拍子。”杜康看了此人一眼,不鹹不淡地回了句,人就扭過甚去不再看他,跟在微微身後遴選起了堆成一座小山的柳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