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瘦子下巴骨環被杜康捏開,哈喇子流了一地,啊吧啊吧的也說不出個囫圇話來。

“哎呦,看不出來啊,你還挺光棍,行,明天哥們就給你這個麵子,走吧。”中年瘦子咧嘴一笑,暴露兩顆大金牙,擺擺手,讓圍在四周的小弟都退了返來,擺佈兩排,把杜康夾在正中。

微微帶起一道勁風,所過之處,世人隻感覺被一股溫和力量撞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微微早已衝過,到了杜康身邊。

“哼!”杜康大拇指用力抹過鼻尖,也不睬剩下的五人,扭頭走到中年瘦子麵前,抬腳踩住這瘦子胸口,胳膊壓在膝蓋上,極其放肆的一聲嘲笑,“哥們兒,奉告我那人是誰?”

杜康眉頭皺了皺,把飯碗悄悄放在桌上,目光冷冷掃過沖到近前的幾人,目光如刀,卻比刀還要鋒銳,冷酷如冰,卻比冰還冷徹骨髓,掃過世人都不由自主愣住,舉著拳頭,一時候進退兩難。

“哎!”王姐眼看杜康本身送羊入虎口,焦急的不得了,心說這孩子平時挺機警的,如何明天就犯傻了呢,對方這麼多人,他去這不是眼瞧著虧損嗎?

王姐隻感覺身邊猛的一陣風起,麵前一花,再看身邊早已空空如也,隻剩下半碗烤肉拌飯摔在桌子上,下認識揉揉眼睛,不敢置信的喃喃說道,“我明白日見鬼了?”

“看我這腦筋,忘了這茬兒了。”杜康用心假裝方纔想起來的模樣,用手一拍腦門,伸手就要把瘦子下巴推上。

“喂,有完冇完!”一旁一個腦袋彷彿鹵蛋,脖子掛著金鍊的禿頂不耐煩的喊道,催著杜康從速跟他們走。

正拉著王姐坐在飯桌前,大口吃著杜康那份烤肉拌飯的微微也愣住。

“這…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兒?你們要乾甚麼?”王姐俄然從一旁衝了過來,右手提著一把大菜刀,左手拿著一個炒菜的勺,氣勢洶洶,大有一言分歧就砍人的架式。

話固然說的標緻,中年瘦子也怕杜康是給他來個穩軍計,如果趁空子跑了可就不好辦了。

抬手就又要掄菜刀上來幫手,卻被微微拉住衣角扯了扯,王姐扭頭看著微微,見微微點頭,硬是把王姐拉到身邊坐下。

杜康目光落在發話的中年瘦子臉上,“冤有頭,債有主,這是人家做買賣的處所,我們的事情不管人家的事,有甚麼話上那邊青年林裡去說。”

王姐隻感覺這看起來輕荏弱弱的小丫頭,力量大的卻像頭野牛,她底子連抵擋都做不到,就被拉著挨著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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