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燕北的這一隊標兵軍卻慘敗而歸,死裡逃生的不過一二十人,楚喬見到他們的時候,幾近驚呆了,聽到他們的描述更是膽戰心驚。她敏捷跑回參謀部,抓過一個作戰參謀問道:“燕北此次的後勤總調劑是誰?”
“說吧,你還想和我暗鬥到甚麼時候?”燕洵歎了口氣,走上前來,拉過楚喬的手。
這天下午,繯繯和小和帶著又一批糧草趕至,上麵標瞭然是從懷宋運送而來,內裡糧草充沛,另有目前軍中急缺的白菜和臘肉。燕洵很歡暢,當天就號令阿精等人帶著一批方纔從火線出產的金礦押送懷宋。
楚喬頓時揚眉,“燕洵,你覺得我在和你耍小孩子脾氣嗎?”
楚喬嘲笑一聲,輕視地掃了男人一眼,淡淡道:“程將軍,想要誹謗我和燕洵,你還不敷資格。我本日叫你一聲將軍,是尊敬他的決定,但是這並不代表你能夠在我麵前張牙舞爪。你最好禱告我比來的表情好一些,不然我很難包管,哪天早晨會不會潛入你的帳篷,給你一刀,就算你死了,你覺得他會為了你和我翻臉分裂嗎?你太天真了,也太自發得是。”
“放心,我臨時還要不了她的命。”程遠緩緩坐在椅子上,把玩著一方瑩白剔透的玉牌,玉牌是很常見的款式,也不是上好的玉石雕鏤,上麵卻刻著楚喬的名字,恰是那種長生玉牌,“我先將她的羽翼剪除,想必殿下也是樂見其成的。”
見他走了,安然進了房門,奇特地問楚喬為甚麼不去見見阿精將軍。楚喬沉默了好久,最後才緩緩說道:“我是為他好。”
楚喬怒道:“說!”
雪越下越大,整日呼號著,標兵兵們穿越在烏黑的江麵上,不時地帶回一點點對方的資訊,參謀部徹夜不眠,闡發著一條一條無益的諜報。楚喬勞累了幾日,較著瘦了一大圈,但是她的軍事素養,再一次讓燕北第一軍、第二軍,另有黑鷹軍的將領們歎爲觀止,不出三天,她已經是參謀部的總批示了。
“必須撤除她。”
臨走前,他來看了一下楚喬,一起走過,所見之人無不是年青麵熟的將領,之前的熟麵孔大多已經不在,不是去火線征兵,就是帶領百姓重修故裡,生長農耕畜牧,阿經內心有些不是滋味。楚喬冇有見他,看門的安然跟阿精說她去了標兵營闡發諜報,冇準甚麼時候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