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俄然有些酸,楚喬將頭埋出來,然後閉上眼睛,緊緊地抿起嘴角。

羽女人走後,侍女走出去給楚喬送藥,她端起藥碗,一口喝了下去,藥很苦,嘴巴裡也是澀澀的。

但是現在,他卻俄然有些後怕。

“嗯,你想甚麼呢?”

羽女人目光微微一閃,淡淡說道:“方纔還說不能憂思太過,這麼快就忘了嗎?”

“嗯,”燕洵點頭,“好的。”

“燕洵?”她輕聲叫道,聲音裡還帶著睏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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