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策轉過甚來,臉上再無方纔的平淡暖和,他微微皺起都雅的眉頭,沉聲說道:“甚麼事?”
一名七旬儒官愴然跪伏於地,大聲說道:“北虜膽小包天,疏忽我卞唐天威,以戔戔一彈丸之地蓄意挑釁東陸正統,若不以雷霆之力加以訓教,我卞唐國威安在?我卞唐軍威安在?我卞唐有何臉孔安身於西蒙,安身於三國之列?”
“傳聞燕北兵多將廣,燕洵更是有經世之才,當初僅憑一人之力,竟然策反了西南鎮府使,攻破了我們百年來三十萬雄師都冇有攻破的真煌城,逼得大夏三百年來第一次遷都北退,幾乎亡國,厥後又一起殺回燕北,全部西北邊軍和各方藩王郡守無一能夠反對其刀鋒,被人稱為新一代的‘燕北獅子王’。
太子惡劣了這麼多年,冇想到關頭時候還是很有一國之君的風采,卞唐大國,就是應當拿出如許的氣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