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彆人瞥見嗎?”
“來人啊!給我狠狠地打!”
燕洵笑眯眯地放開了手臂,轉過甚來,對楚喬笑著說道:“這下我算是幫了你的大忙吧?”
楚喬冷冷一笑,握著鞭子的手工緻一轉,馬鞭的把子頓時從小公子的手中滑出,落在楚喬的手上。女孩子還不到八歲,身材嬌小,一張小臉粉嫩嫩的,但是那眼神絕無半點孩子氣。她麵色沉寂地一步一步走上前去,聲音平高山說道:“馬鞭是用來趕馬的,可不是用來打人的。”說罷,將馬鞭倒著遞到小公子的手中,回身就要拜彆。
小公子那裡想到這諸葛家的小丫環如許凶悍,用力往回拽了拽竟冇拽動,小嘴一噘,怒道:“你找死嗎?我讓人砍了你!”
楚喬抓著事前籌辦好的繩索用力一蕩,鑽進了一個小小的洞窟。這八角山以墨岩堆砌而成,每到春季,墨岩上就會滋長一種紫色的苔蘚,這類蘚極其罕見,燒乾烤熟以後香氣奇特,清雅埋頭。諸葛家的下人們每到春季就會在崖壁上彙集苔蘚,時候長了,竟然挖出一個一人多高的洞來。楚喬整天在雜役後院餬口,曉得這個洞光陰已久,她扒開幾根枯草,謹慎地落在地上,緩緩收迴帶著鉤鎖的繩索,悄悄等候上麵的人群散去。
就在這時,一道溫熱的呼吸俄然噴在耳畔,帶著幾絲好笑的男聲低聲說道:“你這小丫頭,心腸如何這麼暴虐?”
楚喬跪在地上,聲音安靜地回道:“回四少爺的話,星兒冇做。”
“一派胡言!”朱順怒道,“你進府也有四五年了,我一向待你不薄。你和錦燭爭寵,那也是你們青山院內部的事,何必將臟水潑到我的頭上?現在你還想乾甚麼?想在各家主子少爺麵前去我腦袋上扣屎盆子嗎?”
男人彷彿也是一愣,細心地看了孩子幾眼,隨即頓悟笑道:“我道是誰,本來是你,傷藥還好用嗎?”